走,我就走?”浪流鄙视的说,“腿长在我的身上,我或走,或停,我洗澡,拉屎,喝酒,我是个自由人,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你陆谦玉什么时候管的比天宽了?”
“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鸡要下蛋,树要开花,这些我管不了!”陆谦玉说,“不过,你必须走。”
说罢,陆谦玉拿出准备好的银子,原是二哥给的药钱,扔到了桌子上。他就只有这么多了,当做给浪流的盘缠。回去之后,他打算与二哥实话实说,相信对方也不会那么吝啬这点指甲缝大小的银两。毕竟,这草药是靠着他与林杏的关系白来的东西。
浪流伸手拿过银子,打开了袋子,数了数,发声骂道,“才这么点,老子帮你出生入死,你就拿着点钱,糊弄老子?”随后,他把钱扔给了顺子和老蔡。
“你不差我这点!”陆谦玉道,“我们之前的情谊,难以用钱来衡量。”
“这些你们拿着,这就走吧。”浪流对老蔡挥挥手,接着转过头来,又是一通骂:“你也知道跟老子的感情用金钱难以衡量,难道老子留下来,能拖你的后腿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陆谦玉有些词穷。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浪流吼道,“你以为老子不知道,把老子撵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