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娘端来酒葫芦,拧了拧屁股,让它们摆正一些,笑呵呵的说,“有座,有座,今日不知道怎么了,客人忽然增多,特别制备了小凳和矮桌,如果不嫌弃,你就只能委屈一下了。”
浪流一手拎着酒葫芦,一手接过三只鲁班木凳,来到外面,正与姗姗来迟的陆谦玉和林杏碰面。
见到茶棚里的情况,陆谦玉便明白了,原来是同路之人,没说什么。
三人就在门口,摆开小凳子,老板娘放下了矮桌,端来了酒肉。
肉的味道不错,而且量大,大盘子,冒了尖。酒先到在陶碗里,喝一口,不难喝,也不好喝,寻常的品味,辛辣的让人咳嗽,但是能够解渴,于是,陆谦玉连续喝了几大碗,打着饱嗝。
“那些什么人?”浪流用胳膊肘捅了捅端着酒的林杏,猝不及防间,酒水洒出来一些。
林杏回头看了一眼,人头尽收眼底,故意咳嗽一声,小声道:“莫问,莫说,莫打听,吃了你的肉,喝了你的酒,我们得找个地方休息。”
“荒郊野岭,去哪休息?武林盟的人,跑哪去了,我们追了一天,你看看我这个脚。”浪流信誓旦旦的伸出臭脚,抱怨道。
“江湖人士,以天为被,以地为床,哪里不是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