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是起床气,还没有消除,于是对着孔老三,很不屑的说了一声,“什么孔三爷,我怎么没听说过,难道真这么有名?”
“孔老大,怎么没来?”陆谦玉问。
孔立人,没陆谦玉想象中的那么暴躁,说话柔气很多,咬字非常的准确,他说,“想必我们面前这位俊俏的公子,就是昨天晚上与我大哥过招的人吧?”
“正是我。”陆谦玉说。
“想不到,还真是年轻呀,你才多大,居然有实力可以与我大哥,而二哥的巨剑交手了,普天下,又不少剑客,连我侄儿的巨剑都抗不下来,别说我大哥的了,你们让我孔立人,刮目相看。”
“我想,是你看见的江湖太小了吧,真正的江湖上,能硬抗孔家巨剑的人,应该不少,是孔家过于自信了。”
“公子说道极是,不知道,昨天那个姑娘可在?”孔立人左右看了看,看见浪流的目光闪烁着怒气,又说,“这位朋友,你不要双眼冒火,我这次来,可不是为了找茬,昨晚我有事情在身,没有及时赶到,否则,我相信,我一定可以阻止类似的情况发生,不会让它发展那种不能挽回的地步,不过,幸而没有发生严重的后果,这个还是令人感到幸运的。”
“他在说什么呢,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