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对林杏说道:“是吧,我记得魏旗主,是这么说的,我可有说错?”
林杏明知陆谦玉的意思,笑道:“那是不错,也是若要一个字不错,那也不尽然,总之魏旗主就是这个意思,他还说‘我们和其他
人都是教众的兄弟,无论如何,这兄弟情义,可都不能忘了。’”
那人的脸藏在黑面罩中,表情自是不见,但陆谦玉察觉他气息越来越大,显然是气得不轻,眼睛和眉毛露在外面,两条眉毛,黑粗戟张,向心紧蹙,一双手垂在两端,双拳紧握,于是继续添油加醋,说道:“您是前辈,我们对您的话,那自然是言听计从,在这里,您是最大的,可是若是有人对我们白旗说三道四的,那传到了魏旗主的耳朵里面,可以不体面吧。”
那人再也把持不住,心道:“你们两个小喽啰,也敢在我面前放肆,当真是不想活了?”喝道:“你们旗主,真是这么说的?”声音之亮,震得人双耳发聩。
陆谦玉心道:“好强的内力,莫非是魔炎教派的高手?”
林杏却说:“我们转达,肯定会有出入,但意思,毕竟是这个意思!”
那人嘿嘿一笑:“好一个魏斌,居然这般教育手下,派人上来,那便是不遵从命令,公然不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