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笑意很完美，让人一点毛病也挑不出来。
“那你……你是有时候才在这里？还是从上次出现后就一直都在这里？”
李晗犹豫着问出了这句话，然后她上次要晕倒之前的那种又慢慢地涌了上来。
是了。
上次让她猛然晕倒的，是一种突然袭来的、猛烈的悲伤。
而现在，这种悲伤的感觉来得比上次要缓慢得多，但它终究还是来了。
她又有要晕过去的感觉了。
“你，你，你快走吧，我不想再见到你了。”
李晗慢慢地说完了这句话，慢慢地往地上软了下去。
年轻男子飞了过去，稳稳地把她抱在怀里，接住了她。
他脸上的笑容不见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忧伤和深情：“对不起，没想到我竟然伤你那么深，让你到现在还没有忘记。”
“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离开你片刻，让别人伤害你的，刚才你问我是一直都在这里？还是有时候才在这里？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，我会一直都在你身边，保护你，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！”
他就一直这样抱着李晗，这样站着轻声和她说话，好像一旦挨到了她就再也舍不得放开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