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，让空给你的。”王低下头，每当他想到依，就感到心虚和愧疚，尤其是现在，时也走上了依的路。
“依……”随看向王，“她真的……”
“对。”王飞快的答到，“对不起。”他看着随，他可以感到随沉默下隐藏的悲伤，或者是时的。
“所以空是哪位？”随没有继续依的话题。
“依和炼收养的孩子。”王说道，“一直陪伴在他们俩身边。”
“他们身边？”
“这些话，我想和时说。”王摇了摇头，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“我算半个他。”随摊开手，“等他回来也有我的记忆。”随看王还是没有开口的欲望，“和我说我也不会太悲伤，和时说万一他难受到窒息怎么办？”随颠着盒子说道。
王背着手看着随，随感觉到王的目光，以及整个上界一草一木的目光都在锁定着他。
“好。”王点了点头，“你知道上界外面是什么吗？”他反问随道。
随没有回答，而是静静听着王说话。
“是另一处灵气比上界还要丰富的地方，我们管这个地方叫灵界。”王轻轻踩了踩地面，地上缓缓长出一张椅子。
王无奈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