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,女弟子身体颤了颤,连忙改口道:“弟子是说,夺取戒指本就不能避免殃及无辜。”
“咱们明明就没有见到戒指,却失去了嫡系小姐,那些古族哪里还有理来对付我们?”
跟着宴晴久了,女弟子也不把寻常生命放在眼里,且眼界太低,对易水寒的顾虑也不当回事。
“你说没有拿戒指,他们就会信吗?”易水寒从鼻腔里发出了一道轻嗤声,冷冷的瞥了女弟子一眼:“如果你想置寒门于水深火热之中,只管回去禀报!”
“你是宴晴的人,你想做什么,与我无关,我不拦你!”
易水寒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双手负于身后,一袭白衬衫,衬得他颇有仙风道骨之姿:“但请你不要触及到我的底线,动了不该动的人!”
只要女弟子的所作所为不涉及到易水寒的底线,她做什么都跟他没关系,他也不好去过问。
男弟子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,恭敬地问道:“请问三爷,您的底线是?”
男人微微仰头瞧着那一轮弯月,眼前恍恍惚惚看到一副画面。
那是一位容颜清冷惊艳的女子身着白色纱衣,姿态慵懒的斜靠在弯月上,纤细的指尖搭在一根紫玉箫上,忧伤缠绵的曲调缓缓流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