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慨一句,现在的敖岸还是个没有黑化的正常人。很好,她一定要保护好这个人设,不能再让他崩了!
“我开玩笑的,你别在意。敖岸,你不是女人,你不会理解,在自己的婚礼上被另一个男人非礼,这不亚于生死之痛!”
“我理解的,姐,我理解!”尧光被痛苦淹没了,敖岸也饱受煎熬:“你放心,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。但我一定会用法律的手段。请你不要怪我,我不能超越法律,我不容许有任何将我们分离的因素存在!”
敖岸目光灼灼地盯着尧光,那一腔赤诚和满心的爱意,让尧光不适地垂下了眼睛。
“不容许有任何将我们分离的因素存在吗?”尧光内心冷笑,那么,她也存在的必要!
“我想问题应该处在最后那杯红酒上面。”
“是吗?”敖岸正派人四处寻找那个女人。
“对。高跟鞋穿得太久,脚有点儿累,我就到这里来休息,当时刚好有个服务员端着酒水经过,我便找她要了一杯KETY。不过,她的盘子里刚好没有,说马上找人为我送来。于是我就先进屋了。”
“送红酒的那个女人,你认识吗?”
“不认识。”尧光摇头。
敖岸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