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地说道。
“没有!”尧光有些心虚地回道:“你没做亏心事,就不怕我看你手机。”
敖岸一听,不禁哑然,刚想说点儿什么,见尧光泪眼朦胧,只好转了话头:
“那你看吧!密码是0517,我初见你的日子。”敖岸拍拍妻子的肩膀,笑了笑,起身朝洗手间走去。
尧光垂眸暗自一哂,复又恢复成温婉的模样跟过去,道:“今早上所里要开会,我就不等你吃饭了。”
敖岸正在放水,闻言说了声好。
尧光不再看他,转身拿起自己的手机,走出了卧室。
敖岸洗漱完毕走到餐厅时,尧光已经上班走人,独留雷兽那只法斗犬在客厅里看电视。
他不喜欢动物,更没心思养宠物,但尧光要养,他也不会反对。
还好,雷兽似乎也不怎么搭理他,他便省了逗弄的功夫,待吃完早饭便提着公文包走出了大门。
公寓距离公司有四十多分钟路程,敖岸想到早上的一幕,便从包里拿出手机认真的翻了翻,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,他竟不由舒了口气。
自从结婚以来,他一直为那件事对尧光心存愧疚,所以无论尧光怎么做,他都没有理由拒绝甚至干涉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