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兽现在恢复了两层法力,对敖岸的靠近便有了感知能力。
尧光没有多说,往床上一躺,拿起水果刀就往手腕一割。
伤口很深,一股鲜红的血液转瞬间便留了出来,浸湿了身下的浅粉色床单。
“呀,尧光,你怎么割这么深?”雷兽看到伤口,担心地问道。
“没事儿!又没割到动脉,短时间死不了的。”尧光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苍白起来,不过,她看到雷兽担心的神色,不由开起了玩笑:“再说了,你也不会让我死的,对吧!”
“当然!”雷兽狗耳朵一转,似乎听到了声音,然后朝外跑去:“回来了,你挺住啊!”
尧光看着天花板,开始慢慢酝酿感情。
敖岸进屋的时候,将手上的公文包随后一扔,便要准备开口,不料裤腿被突然冲过来的雷兽给咬住了。
“老婆?”敖岸没有搭理雷兽,拖着丑狗朝里走。
然而,尧光不在客厅,餐厅也静悄悄的。
家政难道下班了?尧光已经吃了晚饭了吗?
敖岸正准备转身,那只不爱叫的法斗犬终于汪汪两声,在他和走廊上来回跑。
敖岸觉出一丝不对劲,赶紧朝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