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尧光擦去眼泪:“老婆,你一定要相信我好不好!我之所以当天没告诉你,就是怕你多想。
而且,那天晚上尧辉也在,你想想,我如果真要出轨,怎么可能当着小舅子的面乱来?”
尧光割腕自杀被送进医院,已经是昨天的事了,敖岸虽然提前做好了安排,阻止网络媒体炒作,但还是不小心被一些别有居心的人看到,并闹得燕市人尽皆知。
现如今,他一边要到医院照顾尧光,一边还要应付敖氏股价下跌的危机,而网路媒体的恶意揣测,更是让他这一天一夜没有安稳休息过片刻。
现在的敖岸,面色并不比尧光好多少,只不过,尧光更加脆弱,他如果现在不把事情解释清楚,那么以后俩人相处,估计再难恢复成以前的模样。
人心都是肉长的,信任需要日久见人心,而怀疑猜忌,则有可能伴随一生。
尧光没有对敖岸的话做出回应,而是仍旧沉默地掉着眼泪。
敖岸有些急,握住尧光的手,语气尽量平静的说道:“老婆,你说句话好不好。哪怕你打我骂我都成,就是不要不理我!你这样,让我觉得自己离你越来越远了。”
“敖岸,不是你的错。”尧光终于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