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铁头,用完了也给我们乐乐?”
铁头没有搭理众人的调侃,闷头朝自己的屋子走去。
“吱呀!”
门被推开了,然后一阵天旋地转,尧光被被大力扔在了一张式样极为简陋的大床上。
“砰”地一声,门被关上,并上了栓。
尧光被摔得手脚有些刺痛,她惊慌地坐起身子,理了理凌乱的头发,目不转睛地看向那个可恶的土匪。
铁头见尧光如此生动的模样,顿时又笑了,他转身扯下面巾,走到一旁的桌旁倒水。
一杯凉水出现在了尧光的面前。
尧光没有接水,而是一脸呆滞地看到铁头,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。
这,特么的,是缩小版的敖岸吧!
铁头见尧光直愣愣地看着自己,又将杯子往前一递,没什么起伏地命令道:“喝水。”
尧光压下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,无声接过杯子,将里面的水一口喝光,凉水不小心呛到了喉管。
“咳咳……”
尧光觉得这一世已经生无可恋了。
铁头见状不由一笑,接过杯子,然后将尧光好不容易理顺的头发又给揉乱了:“怎么,这么久没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