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,你还不清楚吗?除了你,我谁都不喜欢。但是,没有强大的力量,我如何保护得了你?”
“怎么保护不了我?你现在不就能保护我了吗?”尧光不依不饶的问道。
“难道你想一辈子当个贱籍吗?你就没想过恢复良民身份?”
“恢复良民身份?怎么可能?”尧光气急了,刨开刘海,指着自己额间的烙印,大声质问:“你说,怎么恢复良民身份?难道去求你的公主吗,还是求当今圣上?
而就算真如你所说,他们给了我良民的身份,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又要再接受一次炮烙之刑?
呵呵……刻字倒是可以消除,那这额间的疤怎么消除?贱籍就是贱籍,奴才就是奴才,你不要用这种话安慰我,我知道你想飞黄腾达,攀上高枝儿了嘛,以后还有大好的前程等着你!
而我,就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!”
说完,尧光也不再搭理尧栓,转身朝外面跑去。
尧栓被吼得有些心力交瘁,此时也迈不开步子再去追,他颓然地回到了外院,想等尧光冷静下来,再过去劝一劝。
然而,尧栓的估算错了,因为圣上的一道赐婚,尧光便再也没有给过他一次好脸色,同床共枕也就更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