剪的,刚好将额间的烙印遮住。
直到今天,除了他们两人,就是庆阳公主知道她是贱籍。
尧大壮和素娘被告知的是,尧栓意外找到了大丫,因为买家不愿意给钱交人,只好偷偷扔了银子,将人带走。
“剪好了,你看看。”尧栓将人转了个身,对着镜子看里面依旧俏丽动人的女人。
闹了这么久的别扭,尧光觉得差不多了,便翘了翘嘴,不情不愿地问道:“你很闲吗?不去准备你的婚礼?”
尧栓笑了笑,知道她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,便一把将人抱起,往里面的大床走去。
“正是因为明天要大婚,我才过来陪你。”
尧光一双幽怨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男人,复杂的情绪渐渐变成了无声的泪水,慢慢划过脸颊,滴落到藕色襦裙上。
“别哭,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夜,让为夫好好伺候你好不好?”
尧栓低头将泪水吻干,然后俯身将人压倒在床榻上:“大丫,你要相信我,娶公主只是权宜之计,我的心里只有你,等我在朝中站稳了脚跟,你就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的眼前。”
尧栓的语气渐渐急促起来,手上的力道也重了一些,令尧光不适地轻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