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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又过了一个月,尧栓和庆阳公主已经搬去了更加奢豪的公主府居住。尧光则被留在了孝恩伯侯府的鸣翠苑,过着犹如金丝雀般的生活。
尧光没有懈怠自己的修炼,仍然坚持每天打坐吐纳一个时辰。
如此,除了尧栓定期跑回来白日宣淫外,也没什么其它糟心事烦扰到她。
这一天,在雷兽的药物刺激下,爽得死去活来的尧栓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后,尧光便一把拉住男人的胳膊,撒娇道:“二哥,我明天能到外面逛一逛吗?再在这院子里待下去,我都要疯了!”
尧栓此时已经有些精疲力竭,被尧光摇着手臂,再也生不出更多的迤逦心思。
将尧光关在孝恩伯侯府,是他和庆阳公主相互妥协的结果。
他知道这对尧光不公平,但现如今只能如此。
上次风波虽已平息,但皇帝对他的态度还是不咸不淡的,仅靠庆阳公主那点余荫,他还不能让尧光随意出现在众人眼前。
他想了想,安慰道:“大丫,你再等等,下个月皇上要去秋猎,我到时候争取露个头,让皇上对….我再次另眼相看,等那以后……”
“那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