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庆阳公主浑身被裹进了深冬的冰寒里。
“公主饶命啊!”袁仕坤吓得赶紧双膝跪地,朝不怒自威的皇家贵女磕起了头。
笑话,尧栓是个乡野匹夫,他敢手握把柄进行威胁,可堂堂庆阳公主,他就是向天借胆,也不敢生出一丝不敬来。
庆阳公主见那人匍匐在地,臃肿的身躯如同一个圆球似的在那里抖动个不停。
她厌恶地别开了眼,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满是污糟的地方。
不过,走之前,她还是有必要对这个已经没用的人进行一番警告:
“袁储良是你的孙子?”
“是的,公主!”袁仕坤浑身一个激灵,脑袋垂到地上,浓重的血腥味儿让他浑圆的身体绷得像个铁球。
“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,别让我听到不想听的。”
“不敢的不敢的,公主放心,草民什么都不知道!”袁仕坤的孙子还在南疆,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皇上最宠爱的庆阳公主!
庆阳公主不再说话,利落地翻身上马,挥了挥马鞭,带着一众随从绝尘而去。
袁仕坤听到马蹄声远远离去,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
旁边挤上来一个家丁,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