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也没有。
绕过大殿,是一个带有水井的小院落,四间厢房正对大殿依次排开,左侧靠后是一间伙房及餐堂,再往后走,有一处不大的菜园和一间堆放杂物的茅草屋及茅厕。
离开十多天了,尧光先将背篓放到院子里,然后和妙真一起走到了右侧最边上的厢房外。
妙静清脆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叽叽喳喳地向里面的人报告师姐们的归来。
“师傅,我们回来了。”妙真朝着屋子大喊了一声。
“进来吧。”
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。
尧光和妙真应声走了进去。
屋子陈设很简单,一张四角木床靠墙而立,旁边紧挨着一个已经掉了漆的双门衣柜,靠窗这边是一张方形小桌、两把青竹藤椅。
方桌上一只样式普通的茶壶和小巧的茶杯,另有一顶小小的铜质香炉,这时候正冒着袅袅白烟。
尧光深吸一口气,好久没闻了,这沉香着实让人心旷神怡。
“先前一场暴雨,可有淋着了?”坐在藤椅上凌虚观主,年龄六十上下,雪白的头发高高束起,一身黑色道袍看似严肃不苟言笑,在看向站在面前的两个徒儿时,却突然笑了起来,那笑容,如春风拂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