澈虽然文采谋略不如楚柘,但两人家底寻常,对民生百态了解得更会真实而深刻,最能在任上做出一番大事,以期得到皇上和朝廷的认可与赏识。
而那个楚柘,家世显赫不说,还长着一张出挑的面皮,以前必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呆子,考取功名不过是为了搏个好听的名头罢了,若说脚踏实地为民造服以及建功立业的心思,断然不及前两人。
再者,贫道观其行,此人轻狂,性子执拗,放到太平盛世,无过无功,他倒也影响不了社稷安危,但此时正是皇上立威兴国之时,断不可让这样的人坏了国之初定的大局。”
勒如恒闻言,一时没有说话。
不过,国师既然这么说了,自然有他的道理。这么多年相处下来,国师对他的忠诚毋庸置疑!
再者,虽然他有些可惜楚柘没有入国师的眼,但这确实也不算什么大事,现下,战乱已平,等一切走上了正轨,人才会越来越多。
于是,勒如恒展颜笑了笑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,对国师道:
“这两日皇后正在为朕忙着遴选秀女,充盈后宫。国师为朕打下这片江山,也该适当地放松放松,以前那些个清心寡欲的借口就莫要再提!
国师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