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污了她的清白?什么时候?她怎么不知道?
尧光觉得自己有些幻听了!
“他说你救他的时候仅着里衣,头发也披散着。
姑娘家这样的话,在俗世里,确实算是没了清白。”凌虚观主面色平静地说道。
尧光不由暗自吐舌,仅着里衣?
里衣也是衣服好不好,又不是没穿衣服!还披头散发呢,所以说封建社会,对女人就是有了太多束缚与忌讳,做个事情也得缩手缩脚的。
她不由想到,难道在这个时空,她要以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和他牵扯在一起?
“徒儿不介意的,他不用放在心上。”尧光绷着云淡风轻的表情,不甚在意的回道。
“可他说自己读圣贤书,就不能辱没了斯文,必要对你负责。”
“我不要他负责!”尧光几乎想都没想,就脱口而出。
可实际上,她很清楚,两人若不待在一处,如何将孽缘斩断?
现在这么说,无非借着这话,发发牢骚罢了。
凌虚观主见妙清一脸坚决的样子,并没有意外。朝夕相处十七年,俩人实是师徒,却更甚母女。
她知道这二徒弟是个心思极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