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娘娘观。
现在是子时三刻,观里的人全都进入了深沉的睡眠。
雷兽慌里慌张地将尧光放在凌虚观主的门口,然后抬起爪子敲响了房门。
很快,屋里的灯光亮了起来,然后是门闩放下的声音。
“吱呀”一声,房门推开,披散着头发的凌虚观主,一身雪白里衣走了出来。
雷兽退到一旁将身影隐藏起来,让凌虚观主清楚地看到躺在地上已经人事不省的尧光。
“怎么回事,妙清?”凌虚蹲下身,看清楚了尧光的异状,赶紧伸出手指,快速点了她胸前几处穴位。
“妙真,快起来!”
接着,凌虚观主敲响了旁边的房门,将大徒弟给叫了出来。
妙真看到尧光的样子,也吓了一大跳,赶紧跑过去将人抱进了屋子里,然后瞪着那处流着黑血的伤口发怵。
“师傅,妙清这……这伤口怎么弄的?她不是一直在屋子里睡觉来着吗?”
凌虚观主没有说话,将尧光的桃木剑拿到面前仔细看了看,然后转身走回自己屋子。
很快,她又拿着一张画着符箓的黄纸借着油灯的火烧成了灰烬,再将灰烬放进桌上一只茶杯里,让妙真去水井取些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