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,尧光将房门关好,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只面目狰狞的鬼魂。
鬼魂似乎很是不耐烦,对尧光的反问没有回答,换了个问题继续问:“那是你的男人?这是哪儿?他怎么和我长的一样?”
此时的鬼魂,应该兼具敖岸的厌烦和尧栓的疑心病,共同对眼前的境况产生了排斥和抵触。
尧光不自觉的慢慢走向衣柜,那里柜门打开,被锦布包裹的桃木剑赫然躺在了最显眼的位置。
她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快速取出桃木剑的角度,然后冷笑道:“你这是十万个为什么吗?这里不欢迎你,如果你没什么事情,我就不客气的将你送入地府了。”
鬼魂闻言,有一瞬的懵然,不过很快它就镇定了下来,环顾了一下四周,道:“没想到你居然是个修道的。
不过,恐怕要让你失望了,我不会去地府,我到这里来,就是要和刚才那个男人融合。
我能清楚地感知到,他是我的一部分。”
“那你恐怕也要失望了,区区一个辟鬼符就能让你退避三舍,你哪儿来的自信可以上得了他的身?”
这话无疑激怒的鬼魂,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。
尧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