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要么就是被转化了,成了截然对立的敌人。
一想到这里,尧光便止不住内心的愤怒与难过。她不知道玻璃罩子里的丧尸是谁,会不会和自己的父母,或者那十名护卫队成员有关,但只要是来自隔离区的丧尸,她就控制不住想要将它杀死的冲动。
呵呵……尧光有时候也不清楚为何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波动,便只能把这纠结于说她不单继承了原身的记忆,同时也接受了原身的所有情感。
压下复杂的情绪,尧光将手放在玻璃罩子上,俯身想要更近一点儿去观察它,可惜,玻璃是加厚型的,防震指数比研究研的玻璃外墙只高不低,除了能够看到它棕褐色的皮肤上或大或小的划伤,她便无法探知更多的东西。
“院长,它死了吗?”
尧光转头问一旁正在和人说话的尧思成。
“没有。”先前那个眼镜男主动说道,“抓住的时候,它便受了伤。”
尧光闻言,再次透过玻璃罩观察起来。
眼镜男走过去对尧光解释:“伤口在它腰后侧,我们已经处理了,现在给它打了麻醉剂。”
“能把玻璃罩打开吗?”
“要再等半个钟头,”眼镜男看了看时间,道:“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