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道:“那好,我在旁边,不打扰你了。”说着,他指了指另一处卡坐,那里还坐着两三个人。
“好的。”尧光目送他离开,便又跟着舞曲的拍子点起脑袋来。
一个钟头很快过去,一身劲装的钱荔儿终于绕开在中央环带里一起锻炼身体的人群,来到了尧光身旁坐下。
“吃了饭了?”
“路上随便吃了点儿。”钱荔儿向服务生要了杯冰啤,灌了两口降了降温,问道:“什么情况?”
钱荔儿是研究院护卫队副队长钱兆琦的女儿,和尧光同年。
俩人因为父亲铁桶似的友情,也成了自小就玩在一处的好友。
六年前,尧光父母去捕猎丧尸,便是由钱兆琦带队护卫。
所以,尧光看到钱荔儿打电话过来,便知道她要问什么。
“关在实验室里,活的,成年男性,鼻梁歪的,眼睛肿的,看不出相貌。腰后侧有直径约五厘米的钝器刺伤。
中途醒过来了一次,具有很强的攻击性,不过被我又注射了一剂麻醉剂。”
“它长的……”
尧光看钱荔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,直接给出答案:“不是的,不是我爸,也不是你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