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严严实实,半点儿光景看不到。
“哇,他运气真好!”
接着,又是一阵惊呼和羡慕的话语。
很快,几个家丁护拥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走了出来。
尧光眼尖,看他手里拿着一个用小木棍支起半透明的,模样极为传神的老鹰画。
“姑娘,快!”秋月没关注那幅画,却及时挤开了旁边的人,拉着尧光就钻进了那个即将闭合的人墙缺口。
哦,原来是一个糖画摊子。
那是一名年纪五十多岁的老者,洗得发白的灰布棉衣上,大大小小有着不同颜色的补丁。老者个头不高,身形瘦削,花白的头发被极为妥帖的绾成了发髻,用一根黑色的布条缠着。
沟壑纵深的脸上,五官极为普通,但却透露出看尽世间百态的淡然神色,围观的看客们嘻嘻喳喳说个不停,他却浑然忘我,用他那满是冻疮的手,握着一个寸长的糖壶,在白色的大理石桌面上滴糖成画。
他的手很稳,给尧光的感觉,他其实并不是身处闹市,兜售糖画的小贩,而是怡然自得的融入山林,握笔作画,勾出一番俯仰天地的空灵之心。
“哇,好漂亮!”
很快,又是一阵惊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