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,他曾经还和薄峰进行过讨论。
然而,薄峰也给不出个答案来。
故而,哪怕如今他已经毫无遮拦的躺在这里,神使大人对于他来说,还是迷一样的存在。
“好了,你可以起来了。”
突然,神使大人收回了自己的手指,合上药瓶的盖子,退出了卧房。
司徒暮愣了两秒,渐渐让自己的神智归位,然后,便是眉头紧皱。
他艰难地爬了起来,极为缓慢的将衣服重新套在身上。
“嘶!”
突然,一声惊呼破口而出。
司徒暮苦笑,动作幅度大了点儿,皮肉下的筋骨发出了被刻意压制下去的抗议。
他深吸一口气,缓了缓四肢百骸的疼痛。
片刻,待火盆里的炭火逐渐开始变小的时候,他终于休息够了,然后才一步一挪的走到木施前,取下黑色的兜帽披风,如来时般,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。
走出屋外,神使大人又坐到了桌案前,好像正在看着什么书。
他没心思琢磨,上前告辞道:“先生,小暮退下了。”
神使大人眼也不抬,轻轻嗯了一声,便算作回答。
司徒暮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