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没有绣字,不过因为整个神庙就他最矮,辨识度高,所以,薄峰老远就认出了他。
神使大人连着有好几天都没有功夫教授他课业,他无所事事,这时候便打算穿过药田,去后山走走。
“随便逛逛。”司徒暮见人走到身旁,头没抬,脚未停。
薄峰是这里难得愿意和他说话的人,相处久了,俩人便自然走得近一些。
“师祖病还没有好转吗?”
薄峰上次见到司徒暮的时候,是在十天前。
那时候,司徒暮就说师祖身体不适,没办法教授课业。
“应该是吧。先生闭门不见,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薄峰随司徒暮一起穿过一道,熟练地爬上了一棵三人粗的柏树,然后脚下一踩一蹬便跳落在院墙。
院墙宽三寸,高一丈,看似高攀难下,俩人却毫不犹豫地向外跳去。
平稳落在松软的沙土上,这便是到了后山。
神庙地处大雁山的半山腰,所以,走出神庙,入眼的,还是嶙峋巨石和蜿蜒而上的山路。
不过,和前段时间相比,这里暮色沉沉的暗绿色松柏开始逐渐转变了颜色,有了几许嫩绿夹杂其间。
“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