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不料柱子端着漆盘就走了进来。
“多谢!我来吧。”阿瞳阻止了柱子的倒茶服务,自己动起手来。
“公子慢用!”
柱子笑了笑,也不多说什么,利落地退了出去。
阿瞳抬起瓷杯,轻轻闻了闻,再细细品了品。
嗯,气味清香,初品微涩,余味回甜,虽没法儿和洪昭山的冷松雾针相提并论,但在这和罗县也算得上是富人家才能喝上的珍品了。
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敲击着,他开始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。
大雁山地震、巫神庙被毁,阿瞳有无数个理由怀疑,这和自己触动那处阵法有莫大关系。
早在半个月前,神使大人就再没召见过他,更没有关心过他的课业。
他回想自己这两年来在神庙的生活,好像除了学习药理、堪舆,就是阵法了。
其实,以他的身份,学这些完全就是浪费时间,可是,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提出异议。
而神使大人似乎也不太关心他究竟学了多少,学得如何,好像就仅仅是为了让他不至于无聊,才如此而已。
可是,当他走进瀑布后的那个山洞,爬上山顶,看到那个和他暂住神庙小院,神使大人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