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冷清的灵堂里,默默地烧着纸钱。
田姨娘许是调整好了心态,终于对着尧光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:“琴儿,你莫要害怕!夫人走了,这个家还有我们!
我们一定为夫人,为玉哥儿守着这个家!”
尧光一听,那惶恐的心终是变得安定起来。
一旁的张姨娘这时也不再垂泪,她同时抓住了田姨娘和尧光的手,紧紧的,似要将三人融在一起,“是啊,我们也都要好好的,不能让玉哥儿没了娘后,连我们也没了。”
尧光点点头,使劲眨了眨酸涩的眼睛,轻轻的说了一个字:“嗯。”
…………
然而,尧光的这个清浅而又坚定的“嗯”字,不过才说出不到三天,贺府又遭遇了一次重大打击。
事情要从夫人停灵的第二天讲起。
原本就没什么亲戚的贺府,这时候因为神庙的事情,便少有人前来吊唁。
而好不容易来了一个,确是贺府玉石矿产的竞争对手,隔壁铜庆县的詹家。
其实,这么些年来,两家一直在玉矿开采上小有摩擦。
俩家各有矿山两三处,而其中玉料最好的一处,以前挖的不深不知道,随着年限越长,两家发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