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容同一听,眉头又是一皱。
自从大半年前回到皇都,他的身体就有些奇怪,似乎被什么给魇住了,总是昏昏沉沉的,有时做出的事,说出的话,完全不在自己控制范围内。
他知道自己奉旨去了和罗县一趟,然后带回来两个孩子。
其中一个被他关在了地牢里,另一个,他不由看向跪在面前的女孩儿。
嗯,他记起来了,是那个一同带回来的小女孩儿。
他没时间细想刚才的异常,自己穿好衣袍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尧光跪在那里不知该去该留,那人一身冷凝之气,感觉就像变了个人似的。
哎!尧光不禁咬唇思考,自己到底该怎么办?
…………
容同穿过重重铠甲,走进祥泰殿时,武王胸口已经插着一把长剑倒地不醒,劲王和勇王则被士兵压着胳膊跪在龙床前面。
容同目不斜视,径直走上前,对着佝偻着背,勉强坐起来的皇帝行了叩拜之礼。
“父皇,不知深夜传唤儿臣,所谓何事?”
皇帝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了,苍白的头发下,是一张面色蜡黄的干脸。
皇帝本是眯着眼睛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