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端着木盆进来的青鸯面露不喜的呵斥道。
青鸳和青鸯是多年的姐妹,早习惯了她的面冷心热和刀子嘴豆腐心,并不生气,“青鸯,你说,下个月十五,太子就要行登基大典了,我们是跟着进宫伺候呢,还是继续待在王府里?”
青鸯哪儿会知道,她放下木盆,让尧光清洗手里的抹布,“这事儿我怎么知道!不过,应该是继续留在王府吧。
宫里那么多宫女和公公,也还真没地方腾出来给我们住吧。”
“希望不要吧!听说一入宫门深似海,虽说暂且出不了府嫁不了人,但呆在王府里总比在宫里随时提心吊胆来得强。”
青鸯一听,笑了,“看你说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被选上当妃子了呢!”
“哎呀……青鸯,你乱说什么,我可是有未婚夫婿的人呢!”
尧光擦着灰,听俩人悄声打趣,心思却转到了另一件事情上。
容同自从上次半夜离开,就再也未回来过。
她曾借着由头去地牢那边看过,把门的侍卫不见了,大门上落了锁。
所以,贺成章便不在地牢了吧?
她无法确定,又找不到进去的方法,想着能不能让薄峰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