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次,不见空桑踪影,却也知道这里有它气息。
今夜冒着寒风而来,它本打算,若再见不着空桑,它便彻底死心,从此再不惦念。
而空桑呢,它有要紧的事情要办,确实没工夫搭理子苏。无奈这位兄弟实在执着,已经接连找过它几次,若不出来,恐怕终是伤了子苏的心。
它不问子苏为何三更半夜上山,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,“你这段时间去哪儿了?”
子苏是空桑分裂出来的,按理说,应该以父子相称,但空桑没有哺育后代的耐心,便让子苏称呼自己为兄长。
兄长,有管束、教导之责,却又没有为其承担后果的义务,这对于空桑来说,再好不过。
子苏的性子从一开始,便与空桑南辕北辙,俩兄弟许久未见,各自心里都有些无法言说的尴尬。
“不过随处玩玩儿。
“随处玩玩儿?那为何尧光上神会问起你?”空桑不信子苏的话,直接将尧光抬了出来。
子苏好不容易爬上山,本就有些脱力了,这时候被兄长质问,便没什么好耐心,“可容我去里面坐坐?
你我二人许久未见,怎么一见面就问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!”
空桑退开一步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