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路生,秋菊更加绝望,恨的不行却又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,满腔的委屈化作眼泪无声的流。
天色不早,秋葵不好多呆,锁了门又回去了,留下秋菊一个人躲在柴房里自个儿哭了一晚上。
清晨一早谢扶摇过来寻她的时候,秋菊两个眼睛肿的像桃子一般亮晶晶的。
谢扶摇看她这样,也不觉得多同情,声音还是冷冷的:“我会带你去大夫人面前把这件事处置了,该承认的都承认,或许还能得到宽宥。”
秋菊昨晚听了墙根,已经对袁筝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了,此时再听这话,只觉得可笑,宽宥?袁筝只怕恨不能弄死她。
谢扶摇打量着她神色,又道:“你放心,我不是个爱搞连坐的人,我不会牵扯到你的父母。”
她这话像是给秋菊带来了希望一般,秋菊忽地抬头:“县主这话当真?”
谢扶摇点头。
秋菊深吸一口气, 心里头天人交战再三,终于做了一个决定出来。
“县主,我有事要同你讲。”
谢扶摇按照惯例去了宁寿堂给何氏请了安,顺带还给何氏带了一只金镯子,足金雕万字如意纹的款式,看着金灿灿,拿着沉甸甸,十分喜人,虽俗气的很,可比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