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什么?”
“思春!”
谢扶摇一本正经的用手指戳了戳紫玉的额头。
“你这个死丫头胡说八道什么,脑子里老是想这些有的没的,小心我现在就去给你找个婆家?”
“小姐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胡说了。”紫玉低下头,委屈巴巴。
在谢府外占了良久,卫景曜这才动了动发麻的双腿,抬脚回了王府,整个楚王府灯火通明,所有人都在严阵以待。
“主子,从城外带来的纵火之人全都服毒了。”成安皱着眉头,神色焦虑。
“什么!你就是这么办事的,连几个犯人都看不好!”
卫景曜深眸微眯,顾不上听成安的话,转身就往地牢走去。
“主子别急,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,有一个人还没有断气,现在大夫正在全力抢救。
成安连忙追了了上去,跟在卫景曜旁边解释道,“只是他服下的毒太过致命,生还的希望极小。”
卫景曜停下了脚步,眼神深邃地望着长安,“你就不会一口气说完吗?”
“你……也没听我把话说完啊。”成安不免有些委屈。
“还敢顶嘴,看来本王平常太纵容你们了。”卫景曜本就在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