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见面之前？”
“幻海。”
薄唇轻启，说出的两个字却叫祝云谣大惊失色。
“你不要告诉我刘屠狗也是你的残魂！”
祝云谣掰手指头算了算，幻海秘境里面，除了刘屠狗以外，就是登仙塔里面其他位面的人了。
要是刘屠狗也是林深时的残魂……
祝云谣觉得自己有点接受不了。
毕竟刘屠狗是个真·大老爷们啊！
“你想什么呢！”云冉蘅都忍不住笑了，气的，“幻境之中的女性人鱼，可记得？”
云冉蘅这么一说，祝云谣也想起来了，她在幻海里面确实是遇见了个女性人鱼，不过……那不是一场幻境么？
她隐约记得，那人鱼消失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——
“我们终会再次相遇。”
原来她早就料到了。
“那……我听说魔界两任圣女的传承，就是下一任圣女杀掉现任圣女，取代现任圣女的位置？”
祝云谣歪了歪头，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是啊。”
云冉蘅往后一靠，直接把双腿都翘了上来，她的脚踝搭在桌子的边缘，脚尖微微翘起，脚趾肚圆润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