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一变,成了理想主义者,他说,早厌倦了在大学讲堂里高谈阔论,还有几十年的时光,只想脚踏实地地做个教书先生,给小孩子启蒙。”
“二哥这把年纪,还有一份赤子之心,实在难得。”齐教授拉着施如锦坐了下来。
施如锦听得入了神,看来于家并不只有于太太这样的人物,那位于桓先生,倒让她生出几分好奇心。
“他是个书呆子,成天坐在书斋冥想,一拍脑袋,便说要办学校,后面的事,还不都是我在忙。”惠尼像是在抱怨,不过随后又道:“我正好退休了,全当是没事找事吧!”
齐教授颇带些打趣地问惠尼:“你这一辈子,可都是由着二哥,不累吗?”
惠尼抬头想了想,便哈哈大笑起来:“我虽然出生在美国,我妈可是地地道道中国妇女,她从小灌输我们,做女人要贤良淑德,对老公要像放风筝,该松的时候松,该紧的时候紧,虽然听都听烦了,真用到实践上,效果奇佳,和我几个朋友相比,我和我先生婚姻坚持的时间最长,还不是我御夫有术。”
“难道不是二哥为人厚道,把家庭放到第一位,当然,也是我们于太太找老公的眼光一流,”齐教授说到这里,转头看向施如锦:“不是要结婚了吗,多学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