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出来。”
厉寒年点点头,语气严肃。
“曲子我会整理好,然后再让人送回来给你,你可以找老师的学生们录一盘纪念专辑,我也会挑一首曲子弹。”
这些都是老人家的心血之作,温弦自幼学琴,在这个领域研习几十年。
厉寒年很欣赏老人家的这份才情和勤奋,将这些老人家没有写完的曲子整理出来,出一张专辑也算是对老人家这一生有一个交代。
身为学生,为死去的老师做点事情,这不算什么。
“那我就替父亲谢谢你!”
“不必!”厉寒年捧起桌上的资料,从沙发上站起身,“老师教我那么多年,这是一个学生应尽的义务。”
“寒年!”
见他要走,温世宁心下着急,猛地站起身,搭住他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