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竹子,你可以醒来了。”
杨卿珏伸出手,想起刮一下叶沁竹的鼻梁。
但看到自己满手的鲜血,他还是收回了手。
“近几日事务繁多,我都忘了我答应过你的事了。结果现在记起来了,也来不及了。”
这该死的孽缘,终于结束了。
“我走了。”他站起身,对女孩儿说着。
“连送我都懒得送?”
“算了,你睡吧,你对这张床都比对我亲。”
吴庸在门口杵得与木桩子无二,见杨卿珏出来,伸手便要扶他。
“无碍。”倒是杨卿珏一摆手,制止了他。
“我的身体的很了解,我说帮他守十日的京城,便绝对不会失信。”
他穿着素衣,上一次,不断沁出的血液把他衣袍染红。这一次,倒是没有半点儿渗血的迹象。
吴庸提着口气,寸步不离跟在杨卿珏身后。
“殿下,开春了。”神使鬼差,他说道。
“春潮要来了。”杨卿珏望向西南,两道眉毛拧在一块儿。
西南方向的滦河,冬季结冰,春季上游溶解,汹涌异常,船不得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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