沁竹的长剑时常仅从他头顶略过,随后一脚把他踢飞。
而那支晶莹的竹笛,依然安然无恙地别在腰间。无人知道,这才是少女最初的武器。
“姑娘,请问姑娘姓甚名谁?”当她在直道,路见不平劈手砍了一个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后,颤巍巍的老汉拽住了她的衣角。
“朱蓁。”叶沁竹没打算久留,简短道了一句,便甩手离去
那耳背的老汉扶着拐杖,颤颤巍巍。
见有人问到了那姑娘的名字,被施恩过的人纷纷逮着机会上前。
老汉瞪着浑浊的眼睛,使劲儿想了想,结结巴巴道出一个名字:
“好像叫什么……珍珠?”
待韩唐走过数个城镇,来到了一座高耸的城墙下时,停住了脚步。
以往走过的城池,城墙皆有被攻打的痕迹,唯有这座城墙,安然无恙。
“看起来……”韩曳摸着下巴上的胡子,冷笑数声,“此地的知府全无反抗,直接献城投降啊……”
叶沁竹仰头望着城墙,上面静静地写着两个字:
滑州。
滑州距京城,已有一旬时日,叶沁竹慢腾腾行了十天,打打杀杀,走走停停,竟看到了这么个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