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如果这修炼出了问题，他简直会疯掉。
右手在身前一挥，一道光滑的冰面就出现在身前，手势未变，只是双眼圆瞪，紧紧地盯着镜面里面的自己，混元培神诀缓缓运转。
只见额头上原本淡淡的虚影竟一下子清晰起来，那只三首黑猴似乎想从额头处蹦了出来，原本只是舒展四肢，现在竟开始龇牙咧嘴，对着天空无声地嘶吼！
他心中一紧，再也无法修炼下去，脸色却变得无比难看。
这混元培神诀明显在刺激这头小猴，只是这种变化是福是祸，殊难预料。
猴子又变得虚幻起来，他眉头紧皱，手摸着额头，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过了半响，他再次摆开架势，继续运转混元培神诀，那头三首黑猴再次如约而至，四肢乱舞，摇头嘶吼，偶尔还翻转着身体，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愤怒。
接下来的十几天，他一遍遍地运转着混元培神诀，同时也一直观察那只小猴，时间就这样慢慢地流逝。
当费一武在外面叫门时，他才不甘地站了起来，那小猴也看不出什么变化，只是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生畏，当费一武看到他的脸色不太好看，有些惊讶。
“长孙兄，不，姚大哥，有什么心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