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练起了嗓子。
不过大人之前有过吩咐,严禁任何人进去,他们也只能相互对视一眼,各自严守岗位。
也只是发出一声惨叫,姚泽就强忍了下来,可狰狞的面部,颤抖的双手,无不彰显其此时的疼痛。
一团暴虐的气息在胸腹内往复冲突着,如同被大坝拦住的洪水,更似一头被困的凶兽,找不到宣泄的出路,就一直在狭小的空间里翻腾。
原本引导这些气息的经脉已经变形、淤塞,姚泽从来没有尝试过如此淬炼,冷汗不住地从额头滴落,勉强引导这团气息就在胸腹间循环。
准确地说,此时经脉受创,循环根本无从谈起,气息如同暴虐的凶兽,根本不听自己指挥,而他一时间束手无策,阵阵巨疼撕扯着五藏六府,如果有人进来,肯定会大吃一惊。
姚泽已经无法端坐,就这么躺在地上,面目不住地抖动着,狰狞之极。
如果任凭一直这样下去,即便自己疼晕过去,也无法前行分毫,情急之下,他就地引导这团气息朝胸腹间的穴窍涌去。
几乎是呼吸间,其中一个穴窍就有着狂暴的涨疼感传出,他没有迟疑,再次引入下一个穴窍,本来连接穴窍间的经脉已经扭曲,此时被强行穿过,又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