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，却是一头数丈长的庞大青牛，两只弯曲牛角盘堆在一起，双目如电，口喷白雾，竟有着初期妖将的修为。
“既然如此，古兄，我们小心点吧。”蓝裙女子轻声细语的，素手一撩青丝，身形微晃，就朝着灰雾徐徐飞去。
黑发男子也没有迟疑，袍袖一抖，一片霞光闪过，那头青牛就凭空消失，而此人随意一步踏出，就和女子并肩而立。
下一刻，灰雾蓦地一动，云涌翻滚，形成一堆堆巨大蘑菇般的形状，转眼就把二人淹没其间。
姚泽没有立刻现身，这里很快安静下来，约莫一柱香的时间过后，一道灰影无声无息地出现了。
此人头脸都被灰布遮掩住，只露出一对闪烁着精芒的眼睛，看其瘦弱模样，一阵风都有可能把其吹走。
天沟中灰雾依旧升腾不已，来人靠近了天沟，却停下了脚步，伸手就把头罩拿开，定定地望着，似乎在迟疑着什么。
此人面容普通，引人瞩目的是其一对耳朵竟耷垂在肩上，也算怪异之极。
许久，只听到一声长叹，“罢了，生死有命，机缘在天……”
随着话音刚落，此人脚下向前一迈，就似道流星般，朝前疾冲而去，转眼就冲进了灰雾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