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给遇上了呢,这是多大的缘分啊,说什么这便宜都不能白白给其他人占了。”
“哦,你当时中了药可能不太清醒,这些都记不得了,不过没事,我现在告诉你也是一样的,其实那时你的衣服都是我帮你脱......”
“给孤闭嘴!”
清隽淡漠的俊美男人终是黑了脸,他放下手中执着的笔,转而侧头斜了一眼,小太监见着浑身一个哆嗦,立马识相的将奏折放在矮桌上,一溜烟儿的就消失不见了。
偌大安静的室内又剩下他们两人。
宋矜看着他,恹恹的耷拉着脸,“哎,你说说你!不让我出去玩就算了,现在又把我的听众给吓跑了,你又是个屁都说不出来一个的人,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阴郁了你知不知道......”
见他不说话,宋矜可劲的挤出几滴眼泪,可怜的恐吓道,“我告诉你啊,孕妇都是很脆弱的,你再不让我出房间,信不信我哭给你看?!我真哭了啊......”
见他垂眸依旧无动于衷的批改着奏折,宋矜一阵气恼,正想起身撸袖子好好收拾这货一顿,下一秒,就听门外传来声音,“宋姑娘,我是浅凝,我给你带了些坊间的小玩意过来,现在可方便一见?”
浅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