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?”玄渊是布阵法的人,他说的话还是很可信的,宋矜眨了眨眼,想到那画面,皱眉,“那岂不是很无聊?”
“还行,不过后来,就有一个人一直陪着我。”玄渊眸光意味不明的看她,话锋一转,“那你呢?你又变成了谁?”
宋矜这么要面子,怎么可能会把自己被一个男人收拾的惨兮兮的经历说出来,当即笑眯眯道,“哎呀别提了,我啊,就变成了一只野生白狐狸,在森林里到处玩呢,玩着玩着,就发现世界崩塌了,然后我就回来了,其实很无聊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是么,”俊美白皙的男人冷冷吐出两字,声音带着刺骨到没有温度的寒冷,像是确认又似是嘲弄,一字一顿的又道,“这中途,就没遇到过其他人?”
宋矜想到茗词就想到那十天十夜,想到十天十夜就心慌慌,再者玄渊平日里说话就平静到没有起伏,这下还真没发现他的异常,当即道,“当然没有!”
大概觉得回答太快会导致听起来太心虚,她又解释道,“在林子里哪会有什么人,就全是小动物......”
玄渊唇角的笑意彻底冷了下去,狭长眼眸阴鸷幽深,气息沉冷逼仄。
覃清河的名字和原身她记得倒是一清二楚,出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