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不上,他将那血一滴不漏的全喂进了她的嘴里。
“”哦豁,连亲个嘴都跟打仗一样,那等会真要完。
“只要你……”男人炙热的薄唇贴在她耳边,话落,被蓦地进入的那刻,宋矜疼得身躯猛缩,肌肉紧紧绷着,他毫不怜惜的来回进出,声音却冷的瘆人,“从始至终,我要的只有你!”
“可你不肯给,那我就只能亲自来拿!”
***
宋矜再度醒来,手脚都已被松了绑。
实际上,在昨晚做到后期,为了解锁更多姿势满足那男人变态的兽一欲时,她的手脚就已经被松了开来。
眼罩也不知何时被拿走了,但眼睛却都差点睁不开,脸颊还有已干的泪痕。
看着一床的凌乱,和满身的痕迹,她缓了许久,才从昨晚那疯狂的一.夜中缓过来。
房间里没人,担心对方又会回来,宋矜吸着凉气,把衣服穿上。
下楼到酒店前台那去问房间的人信息,意料之中的没问出来。
宋矜向来冷清到几乎没什么表情的脸庞头次带着阴沉的狠戾,甚至隐隐有些耻辱。
在车上时,她问了下昨天的情况,得知,她带过去的人根本就没发现她被人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