测着。
“承宗,这下你可以说了。”余婆子一走进屋子,便急忙同大儿子笑说道。
顾老大点点头,随后神色凝重的看向二老,眼眶顿时就红了,哽咽且一脸难受的沉声道。
“爹,娘,这些天家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儿,昨天我和文墨回镇上书院,书院里的同窗们,全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待我们父子,全都在背地里非议我们,就连夫子他……他也对我和文墨有了不好的看法……”
一听这话。
顾老头和余婆子瞬间脸色大变。
“这,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余婆子急了。
“……你,你没给同窗们和夫子解释吗?”顾老头也慌忙颤声的问。
顾老大苦笑的摇摇头。
“人言可畏……我们虽然再三解释,可他们嘴上说着相信我们,但实际行动和背地里却并不是那么回事儿,他们排挤我们父子,镇上的书院我们融入不进去了,夫子也不可能如同曾经那般看重我们了。”
顾老头愁苦着脸,神色焦躁的在原地不停转来转去。
“这可怎么办?这可怎么办啊?都怪那该死的灾星和贱骨头,要不是他们,我儿和大孙子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?大好的前程就要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