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了,儿媳一定会好好养身子的。”
“知道就好,哭坏了眼睛,折腾怀了身子,到头来吃亏的还不是你自己,你接下的这一个月好好休息,一切有娘呢。”
“嗯。”
伏氏离开后。
贺氏吹灭了油灯。
漆黑的屋子里,贺氏忽的狰狞一笑。
她并不是蠢人。
爷奶与公婆以及她的枕边人,是如何算计着要谋害三叔三婶的,虽然丈夫没有同她明说过,但她从丈夫那些蛛丝马迹中,还是推测出了贞节牌坊这事儿,的确是出至那几人之手。
只是当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而她这一房又是受益人,所以这才假装不知而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