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难过,不值当。”
“正是,顾老弟你还是想开些的好,如今你已经分家出来,已经脱离了那个乌烟瘴气,龌龊不堪的老宅,你有贤惠的妻子陪伴,有当县令的大哥,还有我这个友人,如今你还已经着手开始调查真正的身世,犯不上为了不珍惜你的人怄气。”叶弘轩也出言安慰道。
叶青没说话,只是伸手紧紧握住一旁丈夫的手。
顾南山深吸了一口气,随后眼眶泛红的看了妻子一眼,最后又低垂着眸子缓缓述说。
“在媳妇饿得落水差点被淹死,在我瘫在床上差点饿死病死的时候,在我自以为为那个家出力卖命后,终于等来了爹娘和兄长们对我的关心,我以为真如爹娘说的那般,是为了给我看病买人参后,家里日子才会变得难熬,才会只能吃粗糠窝头。”
“我自知有愧,愧对家人,所以,即便是瘫在床上饿得奄奄一息,也从未主动提出并索要吃食,直到从村民的嘴里得知了一家人吃的居然是两样饭,直到媳妇那晚偷听到爹娘和兄长,要为了贞节牌坊谋害我和媳妇的两条性命时,我这才醒悟了过来。”
“后来……村民们议论起了二十一年前,在我娘在半山腰生我时发生的事儿,猜测我可能不是顾家的人,结合爹娘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