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家户户的男男女女们,甚至连五六岁的孩子们都在地里忙着拔草回去喂猪,喂鸡喂鸭。
这天。
顾平顺带着一路骂骂咧咧的老娘,带着满脸不情愿的大哥,带着走路打飘的“病歪歪”大嫂,一行四人去了地里忙活。
顾老二带也着妻子女儿去地里,待接近中午时,米氏便让招娣提前回去做午饭。
刚走到院坝。
招娣便听到砖瓦房那边的爷爷,正在一声接一声的高喊。
“老婆子……老婆子你快些进来……”顾老头蜷缩着身子,感觉肚子里一阵阵响鸣,还伴随着绞疼,一张脸憋得通红,躺在床上高声的急促对外喊着。
余婆子因嘴里掉了一大半牙齿,瘪着嘴,含糊不清的没好气吼道:“憨傻呀?”
听着自个因严重漏风而导致吐字不清。
想到在县城里被人套了麻袋一顿揍。
想到她满嘴的牙被打掉了大半,嘴里如今只剩下左右两边上下一共十二颗大牙。
想到村民们看她时的异样眼神,以及隔壁那刘贱人对她的嘲笑,余婆子顿时就气得红了眼,憋屈,气愤不已的重重把手里葫芦水瓢一摔。
“贱人……兼任,都怪那盖斯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