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子眉头紧皱的看向顾老头,满脸愁容的长长一叹:“老头纸,现在怎么办?老大截下来在镇上的花销,还有两个月后去县城考试的来去路费,食宿费,这可从哪里来呀?”
顾老头这几天也为这个问题愁得不行。
两人沉默了许久后。
余婆子忽的眸光一亮,凑到顾老头的耳边悄声低语了几句,顾老头神色有些意动,但很快便摇头否决了。
“不行。”
“为啥不行?反震都是赔钱货,少一个还能让老二减轻些负担。”余婆子瘪了瘪嘴,理直气壮的说出了她的理由。
“你个蠢婆子,虽然村里人还不知道老大上当受骗,但老二一家和我们住的这么近,那天肯定全都听到了,他们都知道如今我们缺钱,若是这个关头老二家孩子丢了,你以为他们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?到时候他们闹大了,和我们撕破脸了,或闹到县衙去了,你这不是给老大添乱吗?”顾老头没好气的低声骂着出馊主意的妻子。
因钱而急得晕了头的余婆子,听到丈夫的责骂后这才冷静下来。
“那,那老大的路费这些该怎么办?”
“……还能怎么办?我们家这么多张嘴要吃饭,可不能再卖田卖地了。”剩下的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