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马的衙差策马折返了回来,朝院坝中的村民们大声询问。
“顾文墨可在?”
“?”顾文墨心里顿时一紧。
“……在在在,他就是。”一个村民猛一下就把人群里的顾文墨推了出去。
两个衙差翻身下马疾步走来:“大人有令,参与企图谋害他人性命,试图欺瞒朝廷,欺瞒皇上谋取贞节牌坊的人犯之一顾文墨,立即带去县衙受审。”
“不,我没有,我没有……”顾文墨吓得差点魂不附体,脸色惨白的一个劲儿摇头否认。
“少废话,有什么话到了县衙大堂同大人说去。”
语毕。
两个衙差动作极其熟练,很快就把顾文墨给捆绑住并用臭袜子堵住了嘴,然后如同麻袋一样往马背上横着一放便打马离开。
伏氏和贺氏婆媳两人哭啼着刚追了几步,便不敢再继续追了,瘫坐在地哭得死去活来。
“这顾文墨都被抓起来了,那顾承忠肯定也早就被抓起来了……”
“这还用说?顾承宗在镇上肯定是第一个被抓的,啧啧,这顾老头还真是能耐,算计来算计去,算计多年后,终于把他一家四口都要算计进大牢去了……”
“一家四口